“如今主公让我们维持现状,应该也是主公仔细参谋之后的决定,其中必含有应有的道理。”
“所以,我们就按照主公所令,不必忧心这里、担心那里的,安心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了!”荀攸缓缓地言道。
听着荀攸的话语,高顺也觉得有道理,当即言道:“是极!所谓兵令如山,在战局未见明朗之前,确实不应该忧心忡忡、胡乱生变。”
一时间,整个北方的布防局面,却是并未因为出击草原骑军的失联,而发生一点点的调动改变。
而面对丁靖军如此安定固然的防守,引十数万匈奴勇士来南攻的於夫罗,却是变得日渐焦急了起来。
此时,定襄城北面的一百多里之外,一处名为北舆的地方,便立着一座及其庞大的营寨,匈奴人的王旗就立在这营寨中,只因为於夫罗的帅帐便设置在此。
“单于,左贤王领王庭骑军归来,如今正在营外驻兵听命!”
忽然,一名亲军走入帅帐中,对着於夫罗禀报道。
於夫罗闻言一愣,当即言道:“快让左贤王进帐!”
不一会儿,左贤王刘豹就走入帅帐,连忙向於夫罗行礼道:“儿子拜见父亲!”
说来,这左贤王刘豹还是於夫罗的亲子,因为小时候是在汉地长大的,因此刘豹始终以自己的汉名为称呼。
“我儿不必多礼!”於夫罗让刘豹起身,又立即问道,“那些溜入草原上的老鼠处理得怎么样了?”
也难怪於夫罗如此召集的发问,实在是溜入草原的丁靖军骑兵,已经成了他於夫罗挥之不去的一道阴影忧患。
如果这些草原上的老鼠不清除掉,则他於夫罗将没有一刻可以安宁!
听着父亲於夫罗的问话,刘豹却是有些哀愁,失落地言道:“父亲,混入草原的五支丁靖军骑兵,虽已经被我解决了两支,只是还有三支却始终不清楚具体下落。”
“不过,族中有牧民说在黄鳍海见到了丁靖军骑兵的踪影,因此我准备带着王庭骑军去黄鳍海看看,此行正巧路过北舆,特来向父亲问好!”刘豹轻声地言道。
见刘豹居然有此孝心,於夫罗也感到十分欣慰,当即笑道:“我儿有心了!”
“不过,这些草原上的丁靖军老鼠不清理干净,则我不敢安宁一日!”於夫罗继续说道,“此前我让各部勇士猛攻汉家城地,就是为了迫使草原上的丁靖军老鼠们退出草原,却不想这些丁靖军老鼠如此坚韧,居然还在草原上风餐露宿、不知所踪。”
“如果我儿此去黄鳍海,要是真的找到了那群老鼠,则务必将他们全部留名于草原上,令丁靖军再不敢北入草原一步!”於夫罗看着刘豹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