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上海不少青年人去舞厅餐厅投放zhaya0,为的是唤醒麻木群众,让他们积极投身抗战,而不是一昧躲在租界里醉生梦死。
林瑾笑了,露出甜甜的梨涡。她向前走了几步,拉住陆屿双手,从自己肩膀处往下,一路经过乳房,腰肢、臀部,大腿……
她带着他,将自己全身极细致地摸了一遍,最后才把他微颤的手环在自己纤腰。
她伸手g住陆屿修长的脖颈,踮起脚尖,紧贴着他的滚烫,与他温柔对视,“陆先生,现在放心了?”
午后的骄艳,炙烤着翠绿蓊郁的香樟树,散发出特有迷人的气味。暖风将林瑾的长发吹起,暧昧地扑在陆屿面颊,痒痒的,却令他很受用。
陆屿贪婪地凝着她,他当然知道她很危险。但是他故意疏远她、放她鸽子、惹她不悦,也只是为了让她灰心,让她知难而退。他清楚自己身上埋的雷有多少,他并不想连累她。
可是他也不知林瑾是哪个组织,如果她接近自己,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那倘若她完不成任务,又会接受怎样的惩罚?
陆屿抬起右手,左手依旧紧握住她的酥腰。他将她迎风飘扬的碎发理好,望着她漂亮的瞳仁,问,“林瑾,你想我怎么做?”
林瑾没有出声,只是将唇瓣覆盖在他的薄唇上,轻轻的,柔柔的,来回挪移,就像是五年前的离别之吻。
直到小腿泛酸,她方才停下来,满足地靠在陆屿胸膛,“当初有没有怪我把你丢下?”
他抬手肉了肉她的发丝,苦笑,“林瑾,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忘恩负义?”
五年前,他接过林瑾递来的水,再醒来是在法租界的慕尔教堂。从此之后,他家的小胖妞便凭空不见了。直至许久,才在报上看到她的消息,结婚、生子、与丈夫出席晚宴、接受家庭访问……
他当然知道,是林瑾做出的牺牲,让他得以存活。
“我有想过我们一起死。可是陆屿,我真的害怕,我怕下一刻飞过来的断手断脚,就是你的。我可以接受自己死,却接受不了你死在我的面前。我捻碎了安眠药丸,撒在了你的水里。简溪……简溪……答应……帮……帮……帮助我们,是他买通了法国总领事,我们才得以返回租界。”
风渐渐止了,空气中只萦绕着彼此的气息。
陆屿低眸,将林瑾深深地搂在怀里。yusんuщuЬiz.¢om(yushuwu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