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拿过汽水和他碰了下,不喝酒,是我这不成文的规定,一来是大哥不让喝,二来,耽误工作。
“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哥们是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故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然而动,视通万里!”
“什么玩意?”
华子看我皱眉,“鱼儿,咱能不总文绉的么!”
庄少非在旁边轻笑,“鱼儿是文化人啊,她一天不把老庄拎出来溜达溜达她都不舒服!”
“老庄?”
华子匪夷,“非哥,你爹啊!”
“噗!”
我这一口盐汽水差点喷出来,服了!
“华子,你他妈连老庄都不知道啊!”
姜南瞪他,“道德经!”
“道德经?”
华子懵圈,萌萌哒的,“就是写人之初,性本善的那个?鱼儿,你别笑了!哥们这他妈学习不好!”
我憋不住,笑的肚子都疼,好一会儿,才拍了拍华子的肩膀,“兄弟啊,节饮食以养胃,多读书以养胆,多看点书,没坏处!”
“怎么着?”
华子一看庄少非都在那笑面儿就有挂不住,“是不是瞧不起哥们了?”
“谁敢!”
我清了清嗓儿,“华哥!咱是兄弟!事儿怪我,是哥们好酸,矫情,你理解啊!”
正聊着,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响,我回去接起,“喂。”
“小金嫂子。”
魏大明打来的,“有一封你的电报。”
我哦了声,“是红云的吗?”
去年开始,红云就没在和我通过信了。
我只有她爱人在邮局的工作地址,查了几次,回馈都是她爱人离职了,说是下海,搬出了义县,就此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