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对大哥是,完全是,其它男人,都同类!
“……”
庄少非讶然,应该没听太懂,品着,许久都没有发声,好一会儿才笑着点头,“成!我听明白了!那哥们就放心了,我兄弟这要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哥们还瞧不上呢!”
“对头!”
我打趣了一会儿,下巴颏示意他赶紧回家,休息,有话回头再聊,我这还得找个没人地儿伤春悲秋矫情一阵儿呢!
“嗯。”
庄少非点头,铁门开到一半又看向我,神色满是认真,“鱼儿!我又记你一情儿,谢谢你今天背我,哥们记一辈子!”
“擦!”
屁大点事儿的。
我含着笑,欠欠的凑到他身前,“大蒜啊,其实我背你吧,是冲天兰心,不是冲你……”
“我曹!”
庄少非夸张的,“鱼儿!你够能算计的啊!拿我当兄弟没啊!”
我嘻嘻着,上车从驾驶室里看向他,“当然是兄弟了,尊酒唤回和气在,看从来,兄弟依然好!把前事,付一笑!”
“酸哪!”
庄少非不耐烦地样儿,脸一别,不看我,包晃了晃,“滚滚滚!哥们受不了你这劲儿!”
我哈哈了两声,打火离开,心里对和庄少非的这份兄弟情谊是倍加珍惜的!
简单的,纯粹的,不加修饰的~。
背就背了,闹就闹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嘛!
琴书剑箱,可断儒生负腋,戏裘肥马,当推志士同袍。
我先回总医,强打着精神陪了老爷子一下午,黄昏时分,才开车回到大院,心像是被大哥的离去给沥满了水,湿漉漉,沉甸甸的!
“小金嫂子!”
刚送完车,魏大明就喊着我跑了过来,手上还摇晃着一信封,“你的信!还是从义县邮来的!孙红云的!”
我道了声谢,红云结婚后我们俩就一直通信,魏大明也认识她,我要不在,信他就帮我收了!
接过信封,我拆开就看了起来,唇角渐渐的牵起,魏大明好奇,“小金嫂子,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