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安安解开了围在胸前和下半身的浴巾,整个人光溜溜的钻进了欧阳奈的怀里,她说:“以后,你不许在口头上欺负我这个好看又善良的仙女!”
欧阳奈:“……”
李安安又说:“只能在肢体动作上欺负我!”说着,李安安伸出手勾住欧阳奈的脖子,随即将唇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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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那天,欧阳奈和李崇去了县城警察局报警。虽然这个时候警察局也放假,但还是有几个值班的民警的。李崇将大年三十那天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尽可能详细的说了一遍。季水兰的爸爸找他借钱,被他拒绝了,季水兰的爸爸扔下那句,“我家过不好年,你们家也别想过好这个年!”的话走了,但在李崇上完坟回来之后,他又在李冲村看到了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的季水兰的爸爸,而且李崇还闻到了季水兰的爸爸的身上有一股很浓烈的汽油味。所以,他怀疑是季水兰的爸爸故意放火烧他的家。
欧阳奈说,他昨天去李安安家的时候,刚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汽油味,而那个时候,李安安的家已经着火了,而且火势不少。欧阳奈今天上午特意去街上的唯一的一家加油站问过,加油站的工作人员告诉欧阳奈,昨天上午十点半左右的时候,季水兰的爸爸确实在加油站买过一桶汽油。
民警录了口供之后,就去加油站了解情况,那里的工作人员也证实了欧阳奈的说法。虽然没有确切的人证,但是物证和作案动机却都具备了,民警便直接去季水兰家调查。
季水兰的爸爸一见到民警进屋,拔腿就往后门的方向跑,却被两个身手敏捷的民警抓了个正着,季水兰的爸爸哭天抢地的说:“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其中一个民警冷笑一声,“我什么都没问,你就说不是你干的,看来,你很清楚我要问什么啊!”
季水兰的爸爸立马闭了嘴,任凭民警再怎么问,他也不说话。
不过,他不说话也不好使,因为有一个民警在季水兰的爸爸睡的那间房间的床底下搜出了一件衣服,衣服上还留有汽油味,这正是昨天季水兰的爸爸放火烧李安安家时穿的衣服。
民警问季水兰的爸爸买汽油做什么,季水兰的爸爸矢口否认他买过汽油,民警说有加油站的工作人员作证,季水兰的爸爸闻言忙改口说他买过一桶汽油,因为家里的手扶拖拉机没油了,但民警的一句话就让季水兰的爸爸自打了嘴巴。
民警说:“手扶拖拉机是柴油机,不能加汽油!如果你真的加了,那带我去看看。”
季水兰的爸爸见谎确实圆不下来了,便垂着头招了。他说因为李崇和丁容见死不救,他实在气不过才买了汽油烧了李崇的家,但他只是想吓吓李崇一家人,并没有真的想害人,他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李崇的家里有人。
不管季水兰的爸爸有没有真的想害人,但是他故意纵火却是事实,所以,他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一个星期后,李安安她们就听到季水兰的爸爸被判了两年零九个月的刑,季水兰的妈妈在警察局前跪着哭了一天一夜,但还是不能改变季水兰的爸爸要坐牢的事实。对于这个结果,李崇只是叹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李安安一家人也没太多时间去嗟吁季水兰一家,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盖房子。
整个屋子被烧掉了大半,修复工程太过巨大,倒不如拆掉重新盖。
因为李崇和丁容在李冲村的人缘较好,再加上黑子叔和黑子叔的老婆的鼓动,很多村民都自发的来李安安家帮忙盖房子。看着村民们边忙热火朝天的忙活着边说说笑笑,李安安心里的伤感也去了不少,她看着以前的家已经被拆的成为了平地,突然就明白了她以前学过的一个寓言故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虽然她的家被烧了,可是,原本强烈反对她和欧阳奈在一起的李崇却又同意了她和欧阳奈在一起。李宓宓也因此走出了离婚的阴影,重新振作起来。他们一家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越来越亲密。同时,他们一家人也深深的感受到了来自黑子叔一家和其他村民的善意和帮助。这种善意和帮助是最可贵的,是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