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古老,苍凉的战鼓声便想彻战场之上了。
青州军营寨之上,林仁肇楞楞的看着袁绍为秦琼击鼓助威,目光呆滞道:“怎么可能,秦琼刚一投奔,便得袁绍如此厚爱,如此信任?”
“设身处地一想,如果你是袁绍,对手底下谋士,将领失望透顶,陡然一人如神兵天将,并且这人忠义无双,你会不会对此人心生喜爱,牢牢抓住这个救命稻草?这个自己反败为胜的希望?”陈庆之反问道。
“原来如此,陈将军对袁绍设下的陷阱还真是可怕,处处针对袁绍的性格,就连他麾下的文武,也被你利用了。”林仁肇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
袁绍亲自击鼓,秦琼翻身上马,手挺长枪向着战场之上冲杀而去。青州军将士,秦琼一个没动,秦琼的目标是罗士信,此时与罗士信对上的是文丑,两人实力相差太大,斗了不过三十几个回合,文丑的局势便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见得秦琼冲来,被摸了锅底灰的罗士信,一张黑脸陡然嘴角一勾,招式越加凌厉起来,刷刷刷一连数枪,便将文丑手中的长枪挑飞。文丑心怯,拔马而走,罗士信纵马追上,手起一枪,便要刺文丑于马下。
斜刺里秦琼赶上,在文丑只感觉后颈一凉,惊惧之间,文丑扭头向后看去。便见到一杆铁枪将罗士信手中的五勾神飞亮银枪挑开。
文丑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采,便见到先前那对自己绝对压制的罗士信。在这长枪一磕之下,好似有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袭来,罗士信的身子居然被震得在马上一仰。五勾神飞亮银枪不断颤鸣,在罗士信手中好似拿捏不住一般。
罗士信一张黑脸顿时无比惊恐,惊呼道:“好大的力气啊,来将通名!”
“吾乃秦琼秦叔宝是也!”秦琼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枪顿时冲着罗士信当头砸下。
罗士信双手持枪格挡,秦琼一枪砸在罗士信五勾神飞亮银枪的枪杆之上。顿时金铁敲击之声响起,一枪砸下来,罗士信双臂顿时一沉,而秦琼一只手压在,枪杆之上,那罗士信咬牙切齿,却怎么也无法撑起长枪。
“咕咚!”一边观战的文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看着秦琼严重满是惊骇。不过文丑却也光明正大,虽然罗士信被秦琼压制无法还击,文丑却也没有趁人之危。
“看这秦琼只用一只手便压制得罗士信毫无还手之力,看来他还没有尽全力,这份实力,恐怕已经能与薛仁贵争锋了吧?不,或许比薛仁贵还要强横!”文丑表情呆滞心中暗道。
当初薛仁贵一回合打败颜良,是建立在颜良手臂被射伤的前提之下的。若是颜良没有受伤,三五回合也能够办到,而这几日颜良与罗士信交战大多只有百余回合便败了,甚至支撑不了多久。而这秦琼看样子想要打败罗士信,一枪便也够了,如此算来,其实力不是要比薛仁贵还要强横吗?
秦琼长枪死死压制着罗士信,罗士信咬牙切齿间终于死命将长枪抵开。虚晃一枪,拔马而走。
秦琼拔马追赶,罗士信马快,逃入营寨之中,营门上箭雨射下,秦琼这才停止追赶,随后战马一催,秦琼便朝着颜良与太史慈交战的地方赶去。
二人交手白余回合,不分胜负,秦琼纵马赶来,太史慈自然配合秦琼,弃了颜良来战秦琼。只一枪,太史慈手中一把狂歌戟便被磕飞,在一枪,秦琼打在太史慈后背之上,太史慈面露惊骇之色,在马上一趴,将提前准备的鲜血抹在嘴巴上。
一枪便将与颜良大战百余回合的太史慈打的抱鞍吐血。太史慈连忙一拍战马,拔马而逃。而另一边的林冲与张郃交手,见秦琼打败太史慈,与罗士信连忙虚晃一枪,逼退张郃逃入营寨之中。
秦琼一出手,先是一回合惊走罗士信,两枪打的太史慈抱鞍吐血,还未动手便吓跑了林冲。
“好啊,好啊,天赐上将,有此秦琼,我何惧薛仁贵啊?给我杀!”袁绍见得秦琼的战绩,无比的兴奋,下令兵马挥军掩杀过去。
罗士信,太史慈,林冲三将俱走,袁军在秦琼,颜良等人的带领下掩杀过去。好在此处的战场在青州军营寨之前,青州兵马很快进入营寨,在弓箭的掩护之下,青州兵马伤亡倒是不大。
虽然战果不大,但得了秦琼,袁绍无比的兴奋,回到营寨之中,将秦琼贵为上宾,位在颜良,文丑二人之上。
“主公,此人甚是可疑,先前他在战场之上俱是不过一两个回合便击败了罗士信,太史慈,但却并未斩杀,主公,这其中定有蹊跷啊!”正在袁绍兴头上,许攸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