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居然不经过她的同意,霸道的抢走了她的初吻。果然男人是不守信用混蛋,就知道得寸进尺。
可是为毛她的腿软了,心颤了,脑袋也有点不清醒,迷迷糊糊。
属于男性的气息,强制的窜入她的呼吸,顺着流动的血液,传遍了全身。
不知哪来的一声鸟叫,惊到热吻中的两人。
木香懵然睁开眼睛,撑着双手将他推开,握紧拳头胡乱的捶在他身上,“你个混蛋,你敢对我耍流氓,我杀了你!”
她气,她更羞。真是没用啊,居然被一个男人的吻蛊惑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赫连晟一动不动的任她打骂,等到她力气用完了,弯着腰,站在那喘气。
他才道:“太晚了,我抱你回去,下次再继续。”
“不要你抱,我自己可以走,你放开!”
赫连晟压根不理她的挣扎,硬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木香万分委屈的趴在他怀里,听听这混蛋刚才说的话。什么叫太晚了,是谁拖她出来的。还下次继续,继续他个大头鬼。
想着不能再有下次了,木香从他怀里抬头,警告道:“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咱们俩之间不会有结果,我也不可能嫁给你,所以请你以后跟我保持距离,否则,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赫连晟垂下视线,看她在自己怀里挥舞着小拳头的模样,可爱的紧,心都快醉了。
“这我可保证不了,你是我娘子,若是男人对自己的娘子不动手的话,你该要担心那个男人是否有问题了!”
“色坯,谁是你娘子!”木香不服气的骂回去。全然没注意到,此时自己就躺在人家怀里,再凶恶的表情,也没什么威慑感。
赫连晟轻笑出声,“自然是你——木香,你是我赫连晟的娘子,过几日我会让人把婚书送来。”
他不是平凡人,这婚书是要经过礼部户部批阅,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皇帝的批阅。
但赫连晟是谁,他的婚事无需别人做主,这婚书自然也就走个过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事先秘密的操办,等到瓜熟蒂落,生米煮成熟饭,才能对外宣布。
“什么?婚书?”木香吓了一跳,若不是赫连晟抱的紧,她早就掉下来了。
不是吧,这人要来真的?
木香不淡定了,苦笑着劝说他,“那个,这事不急,咱俩才认识没多久呢,你不是说三个月吗?你不能出尔反尔,说好的三个月,就得三个月。”
赫连晟挑眉,“我并非拒绝你提出的三个月,但在我看来,有没有这三个月都是一样的,我不过是把事情提前办了,有何不可?”
他已经等不及,要跟她同床共枕。他要每晚都能抱着她睡,每天早上,看着她醒来。那样的日子,想想都觉着很美,不是吗?
木香气的磨牙,他是认定了,还是咋地,完全说不通,死活都是这一句。
“当然不可,我还没同意呢!”
赫连晟步子停了下,“哦,那你要如何才能同意?”他想的,不是她会不会同意,因为那个假设,根本不存在。
木香颓废的垂下脑袋,无语以对。
赫连晟见她颓废撅嘴的小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抬头瞧见到家了,有些不爽了,他还没抱够呢!
“你快放我下来,”木香也瞧见自家大门了,挣扎着去拍他的手,从他怀里挣扎着下来。
这回赫连晟没再拦着,乖乖的把她放下来,虽然很不舍,但……无奈啊!
一进家门,木香逃也似的奔回自己的屋,路上连头都不敢抬。
何安跟吴青都守在堂屋门口,主子没回来,他们哪敢休息。
瞧见木香一阵风似的刮进屋子里,再看看紧跟着走回来的男人。
何安看明白了,捂着嘴偷乐,心想,主子太威猛了。能把木香这个小刺猬收服,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他懂,吴青这个愣头青,可就闹不明白了。但他不傻,视线淡淡的扫了主子一眼,立即就把视线收回去,闭着眼睛,装作看不见。
习武之人,眼力非凡,虽然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但他清清楚楚的瞧见,木香泛红的嘴唇。
吴青心里那个哀嚎痛哭。主子啊,您咋就不知道悠着点呢,猴急成这样,到底是有多缺女人呀!
唯独大飞这个莽汉,他今儿对木香的好感增加了不少,见她一回来,头也不敢抬,直直扎进房里,再没出来,难免要纳闷。
“她怎么了?”大飞指着房门,问何安。
何安一拳挥在他肩膀上,“闭嘴吧你,要是不想早点死,就少说几句废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人傻不紧,要紧的是,你别傻到把什么话都问出来好吧?
赫连晟站在堂屋里,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室内温度又骤降了好几度。
何安赶紧走到主子跟前,腆着笑脸,“主子,您回来啦,床铺都收拾好了,主子要安歇吗?”
赫连晟冷冷的视线扫了他一眼,“嗯,你们也都去休息吧,明天必须早起,该干的活自己心里都有数,别让我点名,吴青,你明日一早去买材料。”
“是,属下知道了,”吴青面色恭敬的站起来应下。
赫连晟最后的视线停留在大飞身上,“这里的事,你回去之后不准向安平钰透露一个字,他无需知道,也跟你无关,记住没?”
凌厉阴狠的眼神,看的大飞身子一颤,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饶是他再笨,也该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是,小的不会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