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独宠 阿白不白 2269 字 27天前

案上没点灯,有些昏暗,禾生也没瞧清楚到底是什么书,随手抽了本捧到沈灏面前,笑:“今天我们学这个!”

刚说完,抬眼瞥见他脸色不对,禾生问:“怎么了?”难道还有他教不会的书籍吗?

沈灏憋了半天,弹了弹手指,将书返回去放到她跟前,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这是春/宫图。”

☆、第37章

禾生下眼一看,书面上的小人儿一/丝不挂,以近乎羞耻的姿势赤/裸交缠。

“呀!”她尖叫一声,手往外扇,将书甩了出去后,赶紧捂住自己眼睛。

看了这样的东西,眼睛要长刺!呸呸呸,羞死人了!

书径直掉落在沈灏的脚边。他从旁边执过烛台,弯下腰,将书捡起来,从容不迫地放到桌上,扫了眼包袱,问:“这是哪来的?”

禾生满脸酡红,张嘴就答:“是德妃娘娘给的!”

娘娘为什么给这样的书?莫不是弄错了?总归现在叫他瞧见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想起方才还跟他说要学这书,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一巴掌扇死自己才好。

沈灏将烛台放在案上,光线倏地照亮书案,春/宫图上的图案显得更为鲜明,栩栩如生。

禾生大气不敢喘,脸蛋像是要滴出血般的红,透过手指缝瞥眼瞧他,见他冷着面,表情漠然地去翻布袋的书。

他肯定以为是她不学无术,看这些淫/秽之物,搬了德妃做借口,心里一慌,急忙解释,将德妃给她书时的场景、说过的话,全部描述一遍。

半晌,她嗫嚅许久,嘴里没话说了,屋里静下来。

忽地听得沈灏沉着声,从胸腔里闷出一句:“好画功。”

嗳?抬眼去瞧,沈灏立在书案前,手里捧着春/宫图,神情肃穆,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研究什么经文学识。

禾生以为自己耳鸣,听错了,又问:“方才说什么?”

沈灏合上书,往前踱几步,手按在她的肩上,低下头,挨着她的耳垂,呼吸炙热:“我说,这东西很好,今晚就学它了。”

他是在打趣她了,满肚子坏水!禾生将眼睛捂得更紧,摇头,“不学。”

沈灏拨她手,往外轻拽着,道:“图文并茂,不仅有详细的文字说明,还有生动的图画,这样的好书,值得学习。而且,刚才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说要学的吗?”

他说的有理有据,禾生张嘴欲辩,竟一时找不到话来驳。憋了半天,生硬道:“反正我不学。”

灯光下,她的耳垂因羞涩染上粉色,白头透红般的精致,像是尖尖荷叶上的一撮红。沈灏喉头一紧,想起自己只吻过她的唇和脸颊,若轻咬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慢挑/逗,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情趣。

低头哄她:“就看一眼,里面的内容,正经得很,与你想得不一样。”

禾生不太敢相信:“真的?”

“真的。”

且信他一回。慢慢移开手,双眼扔紧闭着不敢睁开,不放心,迟疑:“若是里面内容不正经呢?”

沈灏轻笑,“那就任你处罚。”

有了他的承诺,急促地呼吸好几下,终是将眼睛打开一条缝,见案上摆满了书,全部摊开来,大概是他将包袱里的书都掏了出来。

沈灏凑近:“你莫怕,往前靠,才看得清楚。”

她听话地伸长脖子一瞅,案上摊开来的书,每一张上面的小人儿都以不同的姿势摆弄对方,满目入眼,视线往哪里移,都移不开淫/荡的画面。

旁边沈灏戏谑道:“我错了,让你罚,横着竖着,你往书里随便挑一个,我照做。”

坏人!禾生摇头,心里小鹿乱跳,绯红的情绪堵在胸口,不知该如何发泄,拿手捶他胸,被他拽住手腕,温热的气息扑在面上,他已靠得极近,只差一撅嘴,便能吻上她的脸。

“你现在觉得羞人,却可曾想过,以后我们也要做这画上小人做的事,晚学不如早学,我对这方面的事一窍不通,正好与你一起学习,学完了,还能互相切磋。”

禾生听得心跳加快,胸膛因紧张而上下起伏,脑子里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问:“切磋什么?”

灯下,她这一低头的娇涩,犹如棵含羞草,羞羞答答,当真叫人心神荡漾。沈灏看得痴了,浑身上下,热血沸腾,连口里呼出的都不是气息,而是簇簇火热的欲/望。

伸出舌,沿着她的耳廓一点点,舌尖轻快地拍打着。禾生一惊,“王爷?”

她的声音微弱,带着颤,听迷糊了,像是呻/吟。沈灏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放在嘴里轻捻慢揉,意乱情迷问她:“喜欢我吗?”

他一说话,舌头打着转地舔拭,她的耳朵本就极为敏感,被这样湿漉潮热地夹在唇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浑身上下酥酥麻麻。

说话的力气被抽空耗尽,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耳间被他玩弄的那一小点上。

沈灏移开头,含住她的另一边耳垂,问:“嗯?”

许久,她都不曾回应。沈灏含够了,亲够了,想要的更多,双手托起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与之相视。

“说你喜欢我。”

近乎命令的口吻,禾生脑子里一团乱,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他说什么。跟前他的双眸似潭,望不到底,看了让人心慌。

沈灏脑子一懵,心头倏地一把火,怒意与欲/望交织,熊熊而燃。

手指捏上她的唇,稍稍夹紧,俯身贴上去,百般啃咬,伸舌进入,粗暴地搅合。

原来还是没能走到她心里!到底、到底要怎样做,她才舍得将自己的爱慕给他?

她无法呼吸,他亲得这般凶狠,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张嘴喊着痛,试图让他停下来。才一出声,声音就全部被他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