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顿住脚,举起被祁连修握住的手,看着祁连修。
祁连修侧首笑问他:“干嘛?”
“王爷,妾身不是兔子,随便被你提在手里。”江清月转而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的掰开祁连修的手指。
祁连修拉她到自己身边,看了看身后十几个颔首而立的丫鬟婆子,轻声哄道:“乖,听话。”
“我不!”江清月懊恼的瞪他一眼。
祁连修无奈地笑了,俯首凑到清月的而耳边道:“你总得给本王面子,这么多人看着呢。”
“好……吧”清月点点头,乖乖的被祁连修牵着鼻子走。
“乖!”祁连修笑眯眯的用食指勾了一下清月的下巴,得意道一句,“本王是谦谦君子,会待你好的。”
江清月一见祁连修温柔如水的笑,便点头如捣蒜。
奇怪了,她刚才的反抗都哪儿去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直至夜幕降临,清月才领会到祁连修所谓‘谦谦君子’的真正含义竟是这一句。
江清月‘悲苦’地被祁连修折腾了四五回。直到她求饶声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了,祁连修才终肯放她一码。
江清月脱力的趴在榻上,连给自己盖被的力气都没有。祁连修抱着她去沐浴。江清月直摇头表示不用,不是她不想洗,实在是危险太大了。
祁连修笑着劝她听话,这回先打发走了屋里的丫鬟们,他才抱起未着一缕的江清月进了浴桶。
江清月赶紧抱胸,表示可以自己洗。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起了个大水花,眨眼间祁连修坐在他对面了。
鸳鸯浴!
江清月脑子里瞬间劈下这三个字,傻眼了。祁连修伸手,要清月到她怀里来。
清月摇头。
祁连修挑眉,别有意味的看着她:“你确定?本王可是谦谦君子,不会强迫你。”
“王爷,我这就来!”清月赶紧回道。
祁连修用沾湿了巾怕,慢慢地给清月擦背。
还真舒服!
江清月放松了防御,疲乏爬上了身,渐渐的闭上了眼,顺势软软的靠在祁连修的怀里。祁连修的手顺势伸到了前面……其结果不言而喻。
屋地上湿了一大片,清月的俩条腿更加酸软了。
她恨鸳鸯浴!
江清月坚持自己更衣,包裹好自己之后,她才敢爬上床躺着。
祁连修坐在榻上等了她半天,也跟着躺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清月,慢慢地靠近她。
“王爷,来日方长。”江清月直接拽着起来祁连修的胳膊,一头枕在了上面,整个人半扑在祁连修身上,压着!
祁连修笑着摸清月的头,合上眼。
……
天刚蒙蒙亮,清月便蹑手蹑脚的下床,穿好衣服。她转头见祁连修睡得正熟,下意识的笑了下,放缓脚步出了卧房,方敢大步走。
章嬷嬷已经押着周天巧的奶娘在西厢房等候。
“只问你一句,想好了再答,否则规矩伺候。”江清月坐在桌边,闲适地吹了吹杯中热茶。
郑妈妈惊恐的抬眼,扫一下新王妃,心中万分忐忑不安。她被关了一天一夜,这一整天她忐忑、恐惧、胡思乱想……郑妈妈料想到了自己的各种可能和下场,没一种是好结果的。她早吓得心肝乱颤,一碰就碎。这会子听王妃如此说,郑妈妈俩腿早抖软了,不必逼问她便愿实招供。
“老奴知罪,必定知无不言,求王妃宽恕则个。”
“知无不言,你读过书?”江清月大量一眼郑妈妈,问她可是识字读书过。
郑妈妈点点头,道出自己的身世,她原是破落大户家的小姐。“不单单是奴婢一人,周庶妃身边的几名大丫鬟也都识字。”
“哦?这倒稀奇。”江清月叹一句。
郑妈妈俯首,不敢乱言半句。
“你家主子叫你出府做什么去”江清月终于直奔主题。
郑妈妈卡顿了一下,颤着音道:“回王妃,周庶妃责命奴婢去理国公府给邱老太君传话。传话的内容是、是……”郑妈妈有些犹豫,事关王妃的清白,她不敢乱言。
江清月允她直说。
章嬷嬷立在一旁,听郑妈妈说周天巧怀疑王妃与钱氏的死有关,吓了一大跳,忐忑的看一眼江清月。
江清月稳稳地喝完提神茶,方抬眼扫向郑妈妈。“以后你便留在本妃身边伺候。”
郑妈妈万分惊诧,没想到会落得个这样的安排,既高兴又担忧。她颇为恐惧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周天巧。
江清月刚说完,便有丫鬟来报说王爷起床了,抬脚就走了。
章嬷嬷留下负责处理后续之事,领着郑妈妈去她的新房间。
郑妈妈忐忑万分,脑子里有千万种想法奔过,整个人都陷入嫉妒的忐忑中。
“我看你现在情绪不大好,就容你一日,打明儿个开始就去伺候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