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周游挑了挑眉，奇怪的看着炸毛的宁大少：“说的你好像不是人似得。”

这也是周游有意转移话题，他知道枯木夫人来历成谜，且对自己应该没有坏心思。

和氏璧这些事情，枯木夫人应该是早就知道了，之所以现在说出来，也是表达合作后的某些诚意了，否则大可以不说，留着暗中当王牌算计他一手。

“哼。”维蒂宁骄傲的哼了下，抬了抬下巴原本不想搭理周游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对，这家伙还是个神医，于是勉为其难地给他解释了一句：“我本来就不是啊。”

周游原本只是转移话题地，随口一说，听到维蒂宁承认的话，这下是真的愣住了。

他诧异的看着维蒂宁：“你说什么？”

不是人？有自己骂自己的吗？不过周游觉得这个二世祖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表达这个意思，与骂人无关？

“他才是九尾一族。”

谢云说完，又补充了句：“真正的九尾一族。”

“那前面的九尾一族……”周游自己整理了下思路后，才说道：“我在来京城之前，遇到过个九阴之体的叫萱萱的女人，他旁边跟着个欧阳大少，据说是九尾一族的，你们认识吗？”

听到这儿，维蒂宁忍不住冷哼了下：“那些不过是跳梁的画皮小丑罢了。”

“说人话！”周游微微挑眉，越发不能理解了。

跳梁小丑就跳梁小丑，怎么又跟画皮牵扯上了？

“就是这么的嘛！”维蒂宁理所当然的表示：“我又不是人，说什么人话？呃……那啥，我找个可以说清楚的人哈。”

说完之后，维蒂宁又觉得这样对周神医的态度不好，会得罪人，于是他拽了拽枯木夫人的衣袖，求救的看着她。

“多年前九尾一族里，出了个叛徒，偷走了九尾法身，还拿走了九尾功法……”

枯木夫人果然不曾见死不救，开口替维蒂宁向周游仔细解释起来。

“对，那些家伙就是自以为修出九尾就能成神的白痴蠢人罢了，之前是我和姐姐懒得搭理他们，那臭女人，还有脸自称狐姥，想借法身提升修为呢。”

维蒂宁冷哼了声，表示自己不愿意跟他们多计较的开口继续道：“而且现在法身还不是物归原主了？”

“法身？狐姥？”

周游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两个词都好耳熟的感觉，想了一阵的他，猛地一拍手，恍然道：

“原来在京城郊外的靶场里，偷走那什么法身，还引燃炸药的，是你们？”

周游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听到过“法身”这个词了。

柳飘飘带着童心驾车离开靶场之前，就曾经在周游的耳边就说过“法身”这个两个字。

直到现在，周游才彻底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