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之后,肖晨来到哈托布跟前,蹲了下来,轻轻问道:“哈都统,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有想到,我们会以这么一种方式见面。”
哈托布本就被慢性毒药的毒瘾折磨得死去活来,现在又被楚天雄点了多处穴道,不但流眼抹泪的,而且鼻涕和口水也不听使唤,流个不停,让人一看就感到恶心,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此刻听肖晨这么一说,哪里还有心思和力气来回答肖晨的话,更何况没有说话的能力,于是便耷拉着头,也不看肖晨一眼,俨然死狗一般,了无声息。
见哈托布没有理会,肖晨为哈托布解开了几个穴道,于是又道:“哈都统,你堂堂一个都统大人,没有想到却落得这般下场,可能你这一辈子都想不到吧?”
“哼……!如今落在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何必这般惺惺作态?”解开一部分穴道之后,少去了不少的痛苦,哈托布能说话了,但他却强装作硬汉,瞟了肖晨一眼,冷冷地说道。
“哈都统,做人,做到你这份上,我真是替你悲哀啊!”肖晨也没有理会哈托布的态度,看着哈托布奚落,并摇头道,“啧啧,你看你,真不如一条狗!还这般充好汉?要我救你吗?”
“你会有这么好的心?!”被痛苦折磨,那种痛苦一旦有了被解除的机会,当然求之不得,哪里还顾得上面子什么的?听肖晨这么一说,感觉有了一线生机,但却害怕自己听错,便问道。
“这得看你怎么表现了。如果表现得令我满意,说不定,我会伸出援手来,解除你身上的痛苦。”听哈托布这么一说,知道事情有转机,肖晨趁机吊起了哈托布的胃口来。
“要怎么表现,才能令你满意?欧阳单,你就划出一个道道来!”在哈托布的记忆里,他不知道肖晨已经不叫欧阳单了,故而还叫欧阳单。
“啪!”哈托布话音一落,肖晨便一巴掌扇在了哈托布的脸上,随后才生气地说道,“谁说我是欧阳单了?姑奶奶叫肖晨!知道吗?欧阳单已经死了!你敢再乱叫,姑奶奶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试试?”
被莫名地扇了一巴掌,扇得愣眉愣眼,听到肖晨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叫错了,捂住脸颊,哭丧着脸,很是不服气道:“女人都是喜怒无常的,你也没有跟我说你叫肖晨,不叫欧阳单啊!”
哈托布说完之后,良久,又接着带着央求的口吻,说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你与我一同躲雨的份上,你就说个所以然来吧!”
“看来,你也是一个怕死之人!”肖晨见哈托布的样子,心也就有些软了,脸上也现出了无奈之色,说道,“罢了!你听好,你在盛京这么久,一定知道那些贝勒爷、宫主、王公大臣的府邸,你跟我一一画出来。画出来之后,我如果看了满意,便给你解药,解除你身上的痛苦。不过,要是你敢哄骗姑奶奶,哼哼,在阎王殿那里,别对阎王爷说我肖晨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