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竟还有这样的栽赃,她什么时候害人了?到底是谁害人?她还记得自己彻夜挑灯背法语,自问自答,问的那方问她家住何处,答的这方回答荔山公馆,问的那方又问起北平的天气,她回答此间的天气说变就变,有一次晴空万里时突然下雨,她和另一个人只好挤上横冲直撞的黄包车。
相距不到一厘米,盛实安和他相对的眼睛一瞬不瞬,充满明澈的水泽。
陈嘉扬将视线投向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倘若你还喜欢我,我这辈子交给你折腾。”
盛实安整颗脑袋早已傻掉,花了许久才理解这句话,匆促而躲闪地垂下眼睛,睫毛随之轻轻一颤,做了叛徒,充分出卖了整颗心的震颤。
陈嘉扬全身的血液顷刻间循环着烧沸,变成血蒸汽飞上天变成彤红的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虔诚合眼,以信徒的姿态,僭越地衔住神像紧闭的嘴唇。
他的嘴唇、牙齿、口腔,全都充满滚烫的温度与烧灼的酒精气息,浓烈厚重地从唇肉侵入肌理,扑进她的千百万道神经,盛实安听到他的呼吸、自己的心跳、血流在大脑中一浪一浪交叠,听到虚空中的火苗“砰”地炸成火焰,许久才想起眼下情形,茫然一推他胸口,却被陈嘉扬把手一扯,顺带搂在怀里。
太久没打过架,都忘了彼此之间体力差异悬殊,盛实安被搂得严严实实,像只木乃伊,陈嘉扬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打着圈磨一磨,恶趣味地弄乱她的头发和呼吸,餍足地喟叹:“跑什么跑?都是你的。”
盛实安在他手里仿佛一只小鸡仔,插翅难飞,长腿难逃,被掐着下巴一遍遍地吻,吻肿嘴唇,吻得牙齿打颤、鼻子通红、脸颊充血,眼睛被吻出湿漉漉的水泽,眼眶终于盈不住,滴答落在地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爱哭,分明整个春天都没有哭过,而夏天里唯一一次掉眼泪是因为谢馥甯。
盛实安困惑而难以自控,被陈嘉扬吻得滚烫,被自己哭得无措,陈嘉扬把红彤彤的小东西困在怀里放在桌上,前所未有地柔肠百结,咬着耳朵轻声安慰,“我骂你了?哭什么哭?”
盛实安连连摇头,脑子早就跑题,哽咽着诉苦:“我不是大人……我害怕一个人住,前前后后找了好几个女室友,她们都嫌我要价太低,说我像骗子……”
简直是全北平最惨的女房东,陈嘉扬搂她后脑勺哄,“怕什么?那栋楼我买下来了,没别人。”
整栋楼都空置,就她一个人住,无话可说,完全是更吓人,盛实安毛骨悚然,“你有病?!”
她看了太多神神鬼鬼的小说电影,满脑子五迷三道,什么东西都能延展成都市怪谈。陈嘉扬效率至上,搁置争端,三两下扒了她衣服往床上丢,而盛实安如今翻译过了太多两性笑话,对男人这物种有了更加深刻见解,早有预备,一脚踹在他腰上,“别碰我!”
陈嘉扬把她鞋子也扯下来丢开,压住手腕子,“我的人你要了,凭什么要我别动?!”
盛实安小脸通红,愤怒至极,“你才不是喜欢我,你就是想拐我上床!我就知道,我不喜欢你了,你别碰我!”
简直大放厥词,陈嘉扬跪上床压住她身体,吻脸颊脖子耳垂锁骨窝,把她的手往下拽,“……好,我不碰你,我死不足惜,可你救救我弟弟,你不喜欢我,但你喜欢我弟弟,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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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陈+羊请你记住,我女儿只是馋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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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太流氓了[h]
他那根弟弟又大又烫,盛实安被迫握住,被迫带着它塞向两腿间。她被脱得只剩胸衣和底裤,那根深色粗壮的东西于是抵着白绸小裤摩挲,时不时搓上腿根嫩肉,便是一阵哆嗦,而陈嘉扬握着她的一只膝盖,令人羞耻地观看幼稚的底裤被里外两副性器吐出的清液沁湿。
盛实安想骂他,可脖子弯不下,整根脊柱无意识地被快感抻直。陈嘉扬轻轻松开手,她浑然不觉,握住他的小手紧促地上下刺弄,湿透的底裤越发贴上私处,勾出软嫩饱满的形状。
陈嘉扬贴上她耳朵,含住耳垂咬一口,“小实安下头长什么样,还记不记得?”
盛实安昏然缭乱地摆头,又颠三倒四回答:“……记得……”